用脚一踢,就挣脱了,我什么都不像,将冲锋枪丢进水里,双脚一蹬,就向水面上窜了上去。
我相信我现在的脸是紫色,那是憋气憋的。
阳光,空气。
我怎么之前从来没有觉得这些有多关键,有多美好。
现在,一点点空气都是奢侈的,一点点空气都能救我的性命。
上帝,快赐给我一口空气。
水面越来越透明,似乎能看到上面的树影,还差一米。
这时,我真的憋不住了,我的脑子开始出现空白,我的四肢出现慵懒的感觉,剩下的这一段距离我完全是靠自然的浮力漂上去的。
我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动作,仰脸,在那一刻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一缕刺眼的眼光刺激的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空气涌进我的口鼻。
瞬间我清醒了,突然一只手将我的手腕抓拉着我就向岸边游去,这时,我也不管什么杜鲁门的石人了,先自救吧,我也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任由他拉着我的手,不一会就到了岸上,我什么都不说,离开水面,就躺倒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想睡会。
“兄弟,别睡啊。”声音是童满天。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到了岸上,我就没事了,只是刚才在水下太费体力了,我很累,只想休息下。
我给他做了一个OK的收拾,然后就闭上眼睛享受这阳光空气。
“明洋哥·····”
我听到马莎莎喊了我一声,可能随即被童满天止住了,告诉她我没事。
然后就是杜鲁门的声音,这是我的脑子有些迷糊了,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随后就寂静了。
我好好的休息了一个小时,睁开眼,马莎莎和童满天坐在我身边,杜鲁门和他的那些雇佣兵在一边休息。
“明洋哥,你醒了。”马莎莎说。
“怎么样兄弟?”童满天问。
我笑了笑,说:“没事。”
杜鲁门听到说话声,起身走了过来,说:“你没事吧?”
“还好,没死在下面。”我说,也坐了起来。
“下面的东西怎么样了?”他问。
“已经死了,你的人可以下去了。”我说。
“那是一个什么东西?”他问,似乎是还不信我已经将障碍清除了。
“是一条水蛇,很粗的水蛇。”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