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袁自立办公室,他说话的时候,掺入了一些水分,感情上表现的也相当真挚,一个好的政治家,必然也是一个好演员,这是祁宏朗对于自己常常说的一句话,不过方才似乎有些太过入戏了,现在想来,幸亏没有说出来太过的话,要不然就不好收场了,他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谭丽涉及到的那个组织头目,就算对方是一跳过江龙,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有办法让他变成死蛇
他现在正在思考袁自立的所有举动,从一开始并没有很正式的和自己做到办公桌前面谈话,到时候主动递烟,拍肩膀,甚至安慰自己,坦言费广轩的伤情只是小伤,这些动作练成一串,让他也有些吃不准袁自立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这其中传递的信号,自己有任何一个理解错了,恐怕造成的就是自己政治生涯打上一个大大的x
袁自立会不会和自己说完话,然后立刻就去找龙在明“说明问题”,祁宏朗不清楚,中央给袁自立是自己布置任务的,他也加不清楚,甚至袁自立的后面都有哪些人,祁宏朗现在想起来也有些搞不清,但是他知道如果袁自立要故意整自己,只要把两人对话的录音交给中央任何一个政治委员或者中纪委常委,自己就很可能要倒霉
想到这里,祁宏朗又开始去想袁自立身上是不是带了窃听装置,想了一下,没有线索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刘大柱的电话,祁宏朗沉吟了一下,然后接上了
“怎么了?”他说话的时候习惯这样问,语气中略有质问的意思
电话那边的刘大柱显然知道他的习惯:“祈部长刚刚我听说,孔秘长连夜去了包副省长家里”
“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的?”祁宏朗问过之后,觉得似乎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孔友权去包晨波的家里,你确定没看错”
刘大柱讷讷的说:“应该是没错的”
刘大柱心里其实现在也是由想法的,祁宏朗现在恐怕还不太清楚情况,但是这个情况自己也不能和他说,那自然是儿子那个太子圈里面说省里已经查到了谭丽,这样的消息是不是空穴来风,刘大柱不知道,但是他却明白,早在之前儿子和自己在房的对方,他已经有些怀疑枪击案和那个叫谭丽的女人至少是有些牵连的,让刘大柱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祁宏朗刚刚接电话似乎有些迟疑,平时祁宏朗做事雷厉风行,是绝对不会等着电话响很久的
难道说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孔友权这个人作为省委秘长,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弱不到哪里去,审时度势自然也不差,包晨波作为保守派的领头人,和费广轩没少发生争斗,这个时候孔友权这个中立派去见他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难道费广轩在医院不治身亡了刘大柱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而感到吃惊
一年的时间,唯一锻炼了一个异能那就是无论在多么吵闹的环境下我都可以码字